的情绪是真的稳定,这么快就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
吴余安诺将手给落在吴余昶鹭的脉搏上,仔细的感受着他的身体情况。
“换一只手。”好一会儿之后,吴余安诺说。
吴余昶鹭赶忙换了一只手。
两只手都把过脉之后,吴余安诺将手收回:“可以了。”
吴余昶鹭忍不住着急地问:“怎么样?我这毒,你有办法解吗?”
“嗯,您的情况跟我预估的差不多,至于彻底解毒的话,还差一味药,这一味药我已经知道在哪儿了,我得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拿到。”吴余安诺说。
吴余昶鹭闻言不由得愣在原地:“这毒,真能解?”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告诉您做什么?”吴余安诺反问。
旋即又道:“不过您暂时还是不要盲目乐观,我解毒的药方里还差了一味特殊的药材,我听我婆婆说在蓉城的一个传承很久的医药世家有,是他们的镇家之宝,压根不肯卖。”
“所以这次过来,我得去找找那个医药世家的后人,看看他们能不能忍痛割爱。”
“哪怕他们不愿意整个的给我,只要能分我一点也行。”
“是华家吗?”吴余昶鹭忽然问。
“是。”吴余安诺点头。
“华家的人性子都比较古怪,恐怕还真不一定会给。”吴余昶鹭微微皱了眉,显然对这个华家是知道的。
“要不然还是让爸去吧,华家的人跟茅坑里的臭石头似的,脾气又臭又硬的,我怕他们给你气受。”吴余昶鹭说。
“那您去找华家,就不会受气了?”吴余安诺反问。
吴余昶鹭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应。
受气肯定是会受气的,而且受气也不一定就能得到什么好结果,他只是单纯不想让自家宝贝闺女受气而已。
“这事儿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