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我知道的,您这上面都有。”
“我另外补充几个人名吧,但他们不是青县的,而是市区和省城的。”
“我知道他们跟钱大有他们是一伙儿的,是同流合污之辈,但我并没有切实的证据,如果傅将军相信我的判断,可能得自己去想办法找证据。”
说话间,张有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钢笔,在空白的纸张上面写下了几个人名。
旋即,他将写了人名的那个角落撕下来递给傅承安。
傅承安伸手接过,纸张上面总共写了七个人名,市里五个,省里两个。
粗略地扫过一眼,傅承安将纸张小心叠好,放在手心,这才抬眸看向张有德。
“我能不能问问张书记,你为何会觉得这几个人跟钱大有他们是一伙儿的?”
“因为我一直不愿意跟钱大有他们同流合污,所以他们一直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时时刻刻派人盯着我。”
“哪怕是我去市里或者省里开会,也依旧有人沿途跟着我。”
“钱大有甚至直接告诉我,让我不要妄想在市里或者省里开会的时候将青县的情况举报上去,他说他在市里也有人,自会有人盯着我的举动,拦着我的举报。”
“我这人比较胆小,惜命,虽然也有心想要将钱大有这群害群之马给拉下马,却并不希望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
“所以我每次去市里或者省里开会,都会格外的注意与会人员。”
“如果没有特别大的职位调动,每年开会的人就那些,很容易就能记住,谁对我关注多,谁的嫌疑自然就越大。”
“别看这名单上面只有七个人,但却是我这些年来抓住每一次去市里和省里开会的机会观察和试探出来的。”
张有德苦笑一声:“事实上,我有两次是有机会将青县的乱象说出来的。”
“可是当我发现,主抓纪律这一块的负责人都跟钱大有的人来往甚密的时候,我只能放弃,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