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摇头,说不喝。
如果她愿意喝药,她就乖乖喝了。
胡月雅听了吴余昶鹭的话,手动了动,抬眸看向吴余昶鹭的时候,眼睛是红的,她喃喃自语:“欺负?欺负……”
吴余昶鹭心里不由得一跳。
月月这模样,一副要发病的样子。
每次月月要发病,眼睛都是红的,而不发病的时候,却是正常的。
吴余昶鹭下意识地抓紧胡月雅的手,企图安抚。
许安诺在这个时候进了厨房。
见许安诺进来,胡月雅当即站起身来走向她。
“妈妈,欺负……”胡月雅抓着许安诺的手便开口,眼睛红红的。
许安诺不明所以,但却伸手拍了拍胡月雅的手背:“妈妈您应该叫我女儿,不能叫妈妈哟。”
说话间,许安诺问吴余昶鹭:“刚刚发生什么了?”
“安诺,你妈她好像……认得你……”吴余昶鹭没有回许安诺的话,而是呐呐的开口。
“嗯?什么意思?”许安诺诧异地问。
作为一个没有理智的神经方面有问题的患者来说,胡月雅对外界的感知和反应都是极差的。
许安诺今天才和吴余昶鹭与胡月雅相认,双方的陌生感都还没有彻底清除呢。
就算吴余昶鹭先前跟胡月雅说了许安诺是他们的女儿,许安诺也做了自我介绍,喊了胡月雅妈妈,按道理说,胡月雅对许安诺也是不会有什么反应的。
可是吴余昶鹭却说胡月雅认得许安诺,这让许安诺哪里能反应过来?
就挺诧异的。
吴余昶鹭简单的跟许安诺说了一下他刚刚劝胡月雅的事情,然后道:“如果不是对你有反应,你妈不会对你这么特殊。安诺,你妈她的病或许真的要靠你才有希望好起来。”
吴余昶鹭格外激动地看着许安诺。
他照顾月月这么多年,也没见月月对他有多特殊,可是他们今天才跟安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