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该怎么称呼的问题了,便微微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了,我准备做晚饭,你们有什么忌口或者不喜欢吃的吗?”许安诺问。
“没有,我们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我们什么都吃的,你不用特地准备什么。”吴余昶鹭当即道。
他和月月都是战乱年代出生,虽然家庭条件和地位都算不错,但也确实是苦过来的,远没有那么娇气挑剔,是真的什么都吃。
而且月月现在病了,基本上是给什么吃什么,还真是一点都不挑的。
吴余昶鹭说完之后,又觉得哪里不对。
他怎么能让他的宝贝女儿去做饭呢?
她从小到大可没少受磋磨,他以前不知道也就算了,如今重逢了,怎么还能让她忙碌这些琐事,让她做饭给他们吃呢?
吴余昶鹭想着,立刻站起身:“安诺,你不用忙,你来这儿烧火,你告诉爸你喜欢吃什么,爸给你做饭吃。”
吴余昶鹭会做饭并不奇怪。
他照顾胡月雅的这些年,一直都是两个人一起住,胡月雅是个病人,不管是日常琐事还是生活起居这种,都是吴余昶鹭在忙。
许安诺摆手:“不用,就是点小事情,我自己可以。”
“她吃山药会不会过敏?我打算给她煮个山药肉末粥,可以吗?”
有些人碰触山药或者食用山药是会过敏的,许安诺也是想到这一点,才来向吴余昶鹭求证,免得好心办坏事,让胡月雅吃了过敏的东西,平白遭罪。
胡月雅如今神志不清,哪怕身上会痛会痒她可能都不会表达,但是身体是诚实不会骗人的,真要有什么不舒服的,身体是会表现出来的。
“可以,当然可以,月月能吃山药,不会过敏的。”吴余昶鹭赶忙道。
“那行,我先去忙,一会儿喊你吃饭。”.??m
“对了,那个火不用一直守着,你自己看着差不多了,可以进去房里看看她。”
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