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揉着喉咙说,“我是不是生病了?”
姬无伤握紧她的手指,温柔望着她,“是,冰窖太冷,大夫说你感染风寒了,不过还好,不严重,喝点药就没事了,我让人把药端进来好吗?”
景飞鸢摇头,“不喝,我自己能配药,不要他们的。”
姬无伤失笑,“好,那就不要他们的药,咱们家神医能自己给自己开药,药效比他们的好多了。”
景飞鸢笑出了声。
她温柔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她才失踪一天一夜,这个男人就好像憔悴了,那双眼睛熬得通红,想来是一直没睡过。
她忽然有些想抱抱这个男人。
可是怀里躺着个碍事的小崽崽,让她连被子里那只手都拿不出来。
姬无伤见她频频低头,轻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想方便?我抱你起来——”
景飞鸢摇头,“不是,我想抱抱你,可是鱼儿压着我手,我抱不了你。”
姬无伤一愣。
反应过来以后,一种无法描述的欢喜直冲脑海。
他以为分别后只有他在想念鸢儿,原来,他的鸢儿也如此想念他。
想抱是吗,那就抱,排除万难也要让鸢儿抱上他!
他笑着掀开被子,无情将小鲸鱼抱起来放到了床里边,又将小白狼送过去,这才弯腰将景飞鸢拥入怀中。
他紧紧抱着他失踪了一天的妻子,空缺了一块的心,终于填满了。
他轻声说,“鸢儿,这一天一夜我好怕你知道吗?我明知道劫走你的人是谁,我明知道你在哪儿,可我却不敢轻举妄动,不敢立刻去找你,我还得跟他虚与委蛇,看着他在我跟前演戏,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我都要疯了……”
景飞鸢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别怕,我已经被你救回来了,你看,我现在已经平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