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明的野种了,这个教训已经足够让姬桑宁长记性不敢再闹事,没想到,这姑娘真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她扫了一眼看热闹的群众,强忍着被麻烦找上门的不耐烦,对姬无伤欠身行礼,“王爷,说话之人的确是民女的丫鬟,杜鹃,不过,今日之事民女全然不知,民女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先皇出行的路上闹事——”
她话音刚落,杜鹃就扯着喉咙喊,“对!今天的事是我干的,跟我们家小姐没关系!是我见不得有人欺负我家小姐,不是小姐指使我的!”
“……”
景飞鸢冷冰冰看着杜鹃。
这是不把屎盆子扣她头上不罢休是么?
找死找得如此痛快,她自然得成全一二。
景飞鸢看向杜鹃和骄阳郡主,慢声道,“郡主,既然杜鹃已经被您收买,屁颠颠地配合您上演苦肉计栽赃陷害民女,那,民女这就让人进去把杜鹃的身契拿来送给您,也好方便你们今后继续狼狈为奸去害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