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景家姑娘太可气,那是她婆婆,她怎么能如此咄咄相逼……”
安亲王打断她的话,淡淡道,“那是她婆婆,不是你婆婆,人家亲儿子站在那里都不曾跳脚,要你一个看热闹的外人冲上去强出头?”
骄阳郡主抿唇,无话可说。
安亲王朝景家人那边抬了抬下巴,“过去,道歉。”
骄阳郡主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安亲王,“父王!”
安亲王冷冰冰盯着她,“你是人人追捧的郡主,你可知道你今日那一句‘不守妇道’会对那位母亲造成何等伤害?你自以为你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话,可这句话却会毁了两个孩子敬爱的母亲,你会让他们一家人一辈子抬不起头,你不该道歉吗?”
骄阳郡主掐着掌心,犟着脑袋,不肯去道歉。
她绝对不会跟景飞鸢那贱人道歉!
不会!
安亲王没理会她眼中的泪光,见她梗着脖子站着不动,安亲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嗓音说,“别逼本王在这里扇你。”
“……”
骄阳郡主听到这话,又畏惧又委屈,眼中的泪啪嗒啪嗒掉落。
她不想去道歉,可是她更不想当众被扇一巴掌。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行礼哽咽道,“父王息怒,女儿这就去。”
她抹了一把泪,转过身带着满腔恨意走向景飞鸢。
她不光恨景飞鸢,她也恨安亲王!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前世那个最爱她的夫君为何只陪了她半辈子!
因为在她前世二十八岁那年,她的父王,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亲自将她的夫君送入诏狱,亲自下令砍了她夫君的头!
她为了给夫君报仇,一怒之下失去理智,给这个素来不亲近她的父王下了毒,结果被父王抓住以后,父王竟然残忍的把毒酒反手灌入了她嘴里,她成了个瘫痪在床不能动弹的废人,硬生生在床上熬了十年才死去!
也是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