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灵：“......别说一句问我一句，小心我抽你。”

“赢到最后的那个人。”北冥启脸色蓦然一肃：“会被‘替代’。”

“我们并不是赢到最后就能继任，这才是我们最大的一劫，要么绝地反杀，要么就死！”

虎毒不食子，希灵以为苍穹仙王只是忌惮苍无，没想到会是这样，还好苍无不稀罕这个仙王之位。

北冥启道：“所以，我要与你联手杀了他们。”

希灵摩挲着下巴，可他们明明已经浩劫加身，这场子弑父，父杀子的荒唐，谁又是谁的劫。

不过，既然是杀他们，希灵还是很乐意的：“那我的报酬是什么？”

希灵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打动自己，可北冥启如此信誓旦旦，她反而有兴趣了。

北冥启拿出了一块碎片，像是一个圆形的玉盘被打碎的后的模样：“这也是混沌的产物——极限空归，顾名思义，逃跑的法宝。”

希灵挑眉：“我还需要逃吗？”

“混沌里也可以使用，而且只要有这个，就算是那个大什么什么道，也无法锁定你。”

之所以没有直呼大道之名，就是不希望说的这个话被祂知道。

“这是神器！”北冥启说。

神器？

希灵不禁一愣：“就这？”

真的不是她看不起，实在是这个玉盘太弱了，而且明显是残缺的，要是修复不了她不完全是做了一个亏本买卖？

“这只是一小半，剩下的都在北海仙王那里，杀了他，抢过来归你。”

希灵还是犹豫不决：“不会是修复不了的那种吧？”

北冥启道：“我以大......”

对上希灵的眼神，真是，给希灵这种脱离大道的东西，怎么能立大道誓言，这不是生怕祂不知道吗？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