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无悲无喜只有厌恶甚至怜悯……蠢货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恼怒。

“果然！不管轮回多少世，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让我厌恶！”

希灵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厌恶就厌恶吧，再厌恶你也打不了我，再说，讨厌我的人多的去了，不差你一个。”

朱雀还没有被烟尧这么顶过嘴，一时间居然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你！”

希灵的语气十分讽刺，明知道朱雀最恨这一点，却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朱雀，只有在乎你的人才会因为你的挖苦而受伤，不在乎你的人，根本不管你说什么。”

朱雀果然暴怒，挣扎着一副要撕碎她的模样，直到一直没有说话的玄武开口：“二哥，你真的恨烟尧吗?”

朱雀怒道：“废话!”

玄武叹了口气：“怪她抢了你的东西?”

朱雀：“是!”

......又好像不是，信仰?名誉?

当时世道乱成那个模样，四神兽引狼入室，本就失去了信仰。

看着朱雀面露迷茫，玄武道：“你也想到了吧，就算没有烟尧，那些信徒也不会在信仰你了，你是气不过他们抛弃你，还是气不过他们在抛弃了你之后选择了烟尧?”

“我......”

在这一瞬间，朱雀是有些气馁，可视线一扫过希灵那张脸的时候又恢复了狠厉，咬牙切齿地道：“这跟我讨厌她没有关系！”

仿佛只要承认了，自己做的这么多就如笑话一般可笑。

玄武语气平淡无波：“当然有，权力、信仰、名誉，你被‘夺走’的是这三样，可事实上，这三样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呀。”

玄武很少说这么多话，可她一旦开口，要么事情已经严重到了极为可怕的地步，要么这件事她不得不管。

同位神兽，她不能看着朱雀一错再错：“我当初邀请烟尧，不是因为她比你厉害，仅仅是因为她的立场中立，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