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在前面探路。

所以外门看得清她的嘴脸，只是敢怒不敢言，外门对希灵还是比较尊敬的，虽然因为弱小给予不了帮助，至少没有落井下石。

李瀚书皱眉，他倒是想的跟文绯一样，斩草除根不香吗？

为什么要留一部分？

希灵道：“他们在千灵宗也是最底层的存在，是被压迫的一层，好处没有共享，罪恶不该平摊。”

“如果非有愣头青要光复千灵宗，那我也不拦着，到时候我会斩断千灵宗的气运，他们就是赔上自己的一辈子也注定失败，徒劳无功，比直接杀了有意思多了。”希灵笑道。

行吧，至少比它傻徒弟的换位思考听着要有道理，李瀚书勉强点头：“听你的。”

然后，李瀚书抬手，隔着空气屈起手指，楚问便觉得浑身骨头都在疼痛不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骨头一般，疼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太上长老，不要......”楚问大惊失色，他艰难地张口求饶，渡劫期在大乘期面前根本连一丝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而且这种疼痛随着李瀚书逐渐收紧手指，还在不断加剧，让楚问根本无法承受。

李瀚书看似平静的脸上露出些许嘲讽之色：“楚问，下辈子别这么势利了，你能当上掌门只是因为我那个徒弟比你更蠢，矮个里挑了个高的，就你了，不是因为你多优秀。”

李瀚书思来想去，总算猜出了楚问为什么针对希灵。

因为掌门之位曾差点被希范抢走，后来对他们说希灵是千灵宗希望一事耿耿于怀，千灵宗的希望?

楚问怕是以为希范自己当不了掌门，就希望他的女儿能成为下一任吗?

李瀚书道：“希范从没打算挣这个苦差事，小灵儿也压根不稀罕！”

说完，李瀚书手掌用力一收，紧握成拳，楚问也在瞬间四分五裂，化作一片血雾，消散在天地间。

然后，他看向千灵宗的长老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