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山河无恙？”

“......嗯。”

就是天道不是个东西。

烟尧点头：“那就够了。”

她没有问自己，因为她在看见希灵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希灵的神魂已经离体，飘到半空中，上方出现了一个漆黑无比，却有无数星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的黑洞，连接着回家的路。

她低头看着烟尧，烟尧也抬头看着她，有机会看见未来/过去的自己，她们也是独一份，可这份意境没持续多久，因为在身体没入隧道的瞬间，希灵新仇旧怨涌上心头，她才不是专门来给烟尧定心剂的。

忍不住开口骂道：“烟尧我艹你大爷！”

这话可是始料未及，烟尧当场就愣住了。

希灵最后看到的，是烟尧黑着一张脸，以及朝她竖起的中指……

再次睁开眼，又回到了神器的幻境中，希灵揉了揉额角，没等她缓过神，身后传来的声响让她下意识一侧身，正好避开了身后人的袭击。

苍月一击不成，转而又攻向希灵，希灵冷笑一声，终于不装模作样了，一边躲闪，一边还手反击。

抬手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手里不知何时被塞了一本书。

希灵的大脑有片刻空白，什么时候塞的?她探出一点神识去看，里面还真是邪术居多，不仅如此，功能也是千奇百怪，却又高深莫测。

而苍月的目的就是毁了这东西，希灵都不用看就猜到了这一定就是万圣经!

苍月的实力在希灵之下，又舍不得动杀招怕伤了希灵，打斗起来根本毫无优势。

难怪烟尧死后万圣经的气息就彻底消失了，苍月之所以一直觉得万圣经没有被毁，是因为烟尧曾对他说过，她会把万圣经给了她最信任的人保管。

苍月一度伤心，因为烟尧最信任的人不是他。

他怀疑了所有人，孙星儿、神尊、妖王、魔尊，但他们似乎都不知情，神器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