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

老五赶紧跑过来帮忙，只能安慰自己希灵一定另有打算，低声道：“前辈，你是不是在炼毒药，打算回头把他们全部毒倒。”

希灵道：“是救人！”

老五仿若未闻，疯狂找补：“哈哈，前辈你就别想骗我了，毒气会随着这蒸腾的雾气蔓延开来，让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高呀。”

希灵道：“......你到底脑补了什么？”

老五：“不然这药怎么可能比茅坑还臭，这泡泡爆开了居然还会发出怪叫声，呀！这雾怎么还化形了！”

看着凝聚成骷髅形状的紫里带黑还发出诡异声响的雾，老五一蹦三米远，手脚并用跑开了，老远还能闻到怪味。

别人炼丹是隔着十米开外都能闻到丹香，练得好了的还能引动天地异象，希灵就用不着这些，她练的东西自带背景特效，希灵拿着那个加厚的锅盖把锅给盖住了，顺便将那个蒸汽凝聚而成的骷髅头一起压下去。

随着这个锅盖落下，所有人都下意识松了口气，他们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都得到了很大的放松，那怪味终于淡了点，终于不愿再看到那么伤眼的东西。

眼看锅没有炸开的打算，老五才再次跑来确认：“您是炼丹？”

希灵：“嗯。”

老五：“......您认真的？”

希灵：“嗯。”

老五搓了搓手：“那敢问，您是几级炼丹师。”

希灵道：“我无级。”

老五惊呼：“不可能，只要会练丹，最低也是黄级，最高是天级，炼丹师怎么可能会有无级的。”

这个就纯粹是意外了，希灵垂下眼帘，脑海里想起当初的炼药大会。

主持大会的会长把她叫到了私下，也是这样搓着手，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半晌才说：“这位小友呀，是这样的，你这丹药确实药效极好，按理来说是该入选的，只是……这过程还有外貌和这个味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