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玉餐厅，秦晓歌竟然遇见了韩明，曾经的意气风发已经不见了，面前一盘花生米，一盘卤香干，就着红星二锅头喝着闷酒。

秦晓歌让服务员加了一道鱼，一盘回锅肉。

“是你呀，春潮杂志在你手中越办越红火，我们也要下海创业了，工资都发不出来。”

让这些高技术的下海去创业，那不是浪费他们的知识吗？

到最后，这些人也都淹没在市场的浪潮中，没有任何的水花。

“下海打算做什么？”

秦晓歌将他面前空的酒杯满上，敬了他一杯。

“我想进一批计算器，还有电子手表，做个个体户，只要养家糊口，活下去吧。”

秦晓歌也叹了一口气，理想和现实，有时候就是无法兼顾，只能屈服于生活。

“我现在很迷茫，感觉自己百无一用，只想挣点钱养老婆孩子，现在省计算机研究所很困难，上面资金拨得少，粥少人多，估计是养不起我们这些人，只能让我们自己创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