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了一大批的南竹。
回来的时候,秦晓歌看见作坊里面来了七八个十三到十八岁的女孩子,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干净的作坊。
“苏月,我需要的是熟练的篾匠,不是生手。”
苏月低下头,“熟练的篾匠那么那么多,我们村的篾匠就四个人,都在你作坊里,这是我认识的姐妹,也想到你这里做学徒,不要工钱,只要管饭就行,三个月要是不能编织簸箕,你不说我也会让他们走的。”
“小秦师傅,这些人我保教会,她们以前我也教过,家里面的鸡罩都是她们自己学着编的,只要多练练,制作簸箕和箩筐肯定可以。”
秦晓歌也只能点点头,篾匠确实是一门手艺,入门容易,想要精通那就必须靠时间,靠数量,还要有一个好的师傅。
至于十三岁的还在上学的小女孩,秦晓歌只能狠心地拒绝,剩下的十六到十八岁不念书的女孩秦晓歌都收了下来,让赵兰阿姨教导她们。
秦晓歌亲自教她们怎么编织?真的是手把手的教,千万不要想歪了,除了苏月,这些女孩都长得不符合秦晓歌的审美观。
晚上,秦晓歌搂着红雁躺在床上。
“傻子,你压到我头发了。”
秦晓歌听到红雁软绵绵的撒娇声音,就像白色花瓣浅浅地撩在心窝上酥酥麻麻。
很小心地移开脑袋。
红雁顺势收好秀发,趴在秦晓歌身上,摇晃着秦晓歌。
秦晓歌肯定不会让她失望,一夜雨疏风聚。
清晨红雁轻轻的掀开被子,一双白皙的美腿小心翼翼的跨过秦晓歌,顺便把秦晓歌腰下的白色丝袜给拽了出来。
刚要下床,又被秦晓歌一只大手给抱住柳腰。
拖回被子里,伴随着红雁的娇呼,“傻子,你又想干什么?”
老旧的木床早已习惯了两人的喘息声,还很贴心的配合着奏起爱情交响乐。
这首曲子弹了好久才曲消人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