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领着衙差,告辞离去。
余娇整理好田契和雇工契,与余茯苓回了后院,将契纸放在箱笼里,她和余茯苓去了灶房做饭。
“阿姐,田地的事已经落定,我明日想回长奎。”余娇一边择菜,一边出声道。
余茯苓淘着米,笑道,“你出来也有不少日子,是该回家一趟,小弟心里想是念得紧呢!”
余娇笑了笑,她也想他了。
一想到余启蛰写的那封信,余娇不免有些心热,想回去见余启蛰的念头愈发强烈。
“也不知那杨小姐走了没。”余茯苓窥着余娇的脸色,小心叮嘱道,“你若回去,也别因这个跟小弟置气,他守礼的很,与在青州时一般,对杨小姐冷淡的很,我前次回家,未曾见他怎么搭理搭理杨小姐。”
余娇抬头看向余茯苓,笑着说道,“我没这么小心眼,我信他的。”
听出余娇话里的信任和坚定,余茯苓放下心来,也笑道,“从前我不了解小弟,说了许多让你误会的话,如今看你俩这般,我方知启蛰心里真有人是个什么模样。”
余茯苓指的是她从前说余启蛰喜欢陈柔的那些话,事实上余启蛰待陈柔从来都是疏远有礼,所谓的喜欢和般配,不过是那时候她心里觉得陈柔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与自家小弟最登对罢了。
余娇微微一笑,她并未介怀过余茯苓从前那些话,约莫是因那时候还未喜欢上余启蛰,说来‘喜欢’二字,甚是奇妙,根本由不得自己控制。
将米煮上,余茯苓去了灶下烧火,余娇将菜下锅,道,“粮铺这边离不开人,阿姐你此趟不能随我一起回去,得留下盯着铺子。”
粮铺的伙计都是粗人,识字不多,账册不能乱,得留下一人收钱记账。
余茯苓一口应道,“好,不过你这次回去,祖父那边怕是不好搪塞了,前次我诓骗他,你给一大户人家的夫人看诊,时日一长,祖父心里总会起疑的。”
“无妨,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