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燕京开作协理事会。”
“只是被邀请列席参加会议,连发言举手的资格都没有。”
“不那么简单喽”贾平娃摇摇头:“我听我中国作协的一个朋友内部消息,这次被邀请列席参加的代表,除了你,还有申城的王安依、冀省的铁拧,闽省的舒婷。”
“哎呦.怎么都是女同志,就我一个男的?”
“妇女能顶半边天嘛。”贾平娃回了句,突然略显神秘的语气:“明华,你知道吗?从85年到现在,作协理事会里,已经有四位作家去世。”
哦?
这个方明华没太注意。
其实他不太注意这些事,而贾平娃对此很是关心。
“这说明什么?你们四個,要是补这四人去世留下的位置,进入全国作协理事会!”贾平娃说道。
“真的?贾哥,这是你自个分析的吧?”
“是我分析的,但八九不离十!”
其实,方明华心里也有这样的判断,否则把你一个刚刚增选为代表叫到燕京开始什么理事会?
作协理事会开会又不是学术会议,而是处理作协一些行政上的事务,叫你一个外人有啥好旁听的?
当然这些话他作为当事人是不能乱说的。
现在听贾平娃说出来,脸上立刻装出很惊讶的表情:“不会吧?我资历不够。”
“资历不够?最年轻的省级作协副主席,最年轻的茅盾奖获得者怎么会资料不够?”
听到贾平娃说这话,方明华也没回答,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苟富贵,勿相忘!”
贾平娃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方明华刚刚喝到嘴里的茶差点吐出来。
“贾哥,你这演的哪出戏?咱们都是朋友,论职务都是作协副主席,而你还连兼数职,即便我成为国家作协理事会理事,那也是236名理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