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做手术,而且还被伟人圈阅批准,列他是一个“模范知识青年”!史铁声说道。
这么厉害?
方明华顿时刮目相看。
“后面不是倒霉了吗?”孙力哲自嘲来了句。
“现在不好了吗?先在燕京读硕士,又到澳洲国立大学医学院留学,现在又考入美国西北大学读博,多牛!咱们清华附中那一班,现在就数你最牛。”
“可是最近才查出,我对对动物毛发过敏,没法做实验,估计这博士是读不成了。”孙力哲一脸苦笑。
众人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也太神奇了吧?
大家聊了会,方明华瞅了个机会,就把陈希米送的毛衣以及那封信拿出来交给史铁声。
“女笔友?!”孙力哲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铁声,你怎么交了这个朋友?竟然也没见你说声。”
史铁声听了有些扭捏:“就是一般笔友嘛,有啥好说的?”
“一般笔友?能送你毛衣?你看这针脚,一看就是姑娘自己织的!”孙力哲毫不留情揭发。
史铁声嘿嘿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赶快如实交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孙力哲问道。
“79年的时候,我在西北大学中文系主办的刊物《希望》上,发表了《爱情的命运》,当时陈希米还是西大数学系的学生,看了这篇,就给我写封信,我回了,一来二去我们就是朋友。”史铁声解释道。
“果然是千里姻缘一信牵啊。”孙力哲啧啧称赞。
“别,别,别乱说我们只是笔友啊。”史铁声慌忙纠正。
“史大哥,我想将来你们会有姻缘的。”方明华笑道。
“喂,铁声,你见过这个姑娘吗?”孙力哲又问道。
史铁声摇摇头:“西京和燕京距离这么远,我一个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