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旁的韩企先。
“韩相公,你乃大才,虚中一直敬仰有加。”宇文虚中开门见山地说,“若得韩相公相助,此事必成。我以一家老小性命担保,大元定不会亏待于你。但若韩相公不愿涉险,虚中亦可安排你一家安全出城,以全你我相识之情。”
这韩企先哪还能听不出来,宇文虚中到底是为谁效力?
而且,韩企先还十分清楚,别看宇文虚中说的好听,但他敢不上车,宇文虚中下一刻说不准就会叫人乱刀砍死他。
毕竟,宇文虚中藏得这么深、这么久,哪会妇人之仁?
所以,韩企先闻言,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国师高义,韩某感激不尽。但在民族大义面前,个人安危又算得了什么?我愿助国师一臂之力,共谋大计。”
夜,更深了。
上京城内,暗流涌动。
一场关于忠诚、背叛、生存与灭亡的较量,正悄然拉开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