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忠孝节义。我既一日是赵构才人,便一生是赵构才人,死亦是赵构之鬼。今日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我从未有过背叛之心,只想与赵构双宿双栖,还望陛下成全。”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震。
赵构的心里最复杂!
他真没想到,他话都说得这么决绝了,吴芍芬竟然还愿意跟他!
这让众叛亲离的赵构,心里一暖!
江鸿飞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他缓缓上前一步,逼近吴芍芬,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哦?那你如何证明你的忠诚?难道仅凭你一番言辞?”
吴芍芬深吸一口气,目光更加坚定:“陛下若是不信,我愿以行动证明。无论是刀山火海,还是艰难险阻,我吴芍芬都将誓死追随赵构,绝无二心。”
赵构闻言,心中又涌起一股暖流,他看向吴芍芬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与感激。
然而,他更深知此刻的局势微妙,稍有不慎便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江鸿飞轻笑一声,转身望向赵构,那笑容中既有对赵构的嘲讽,也有对自己掌控全局的自信:“你呢,赵构,你怎么说?”
说到这里,江鸿飞的目光再次落在吴芍芬身上,面带笑容说:“她如此忠贞,真是难得啊。”
赵构立马汗流浃背,他慌忙跪下磕头道:“求父皇容禀,此皆她一厢情愿,全无儿臣半点意思,父皇可能有所不知,儿臣害了重病,早已不能人事,对女人已无兴趣,怎会跟她纠缠不清。”
说到这里,赵构冲吴芍芬说:“父皇能看上你,是你无上的荣耀,望你莫要不识抬举,害人害己。”
赵构此言一出,在场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无一不露出鄙夷之色。她们的目光如同寒冰,对赵构的言行嗤之以鼻,仿佛连正眼相看都觉多余。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