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飞那不知深浅的身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遵令全都退到了门外。
等房门从外面关上,江鸿飞才抱拳施礼道:“还未自我介绍,小可江衍,添为水泊梁山寨主,这二龙山实乃我水泊梁山分寨。”
江鸿飞此言一出,原本还一脸视死如归、仿佛江鸿飞说什么他都不会动心更不会投降的花荣,立时就露出了诧异之色。
“此人便是江衍?江湖上都传他英谟睿略,豁达大度,知人善任,人乐为用。又传他乃神灵根的炼气士,前知八百年,后算五百载。难怪他能道出我此败的真正原因。”
“他水泊梁山竟然将手伸到了我青州,所图定然非小!亏得我还以为,二龙山尽在我掌握中,倘若水泊梁山分批将他那一两万大军搬入二龙山,再以泰山压顶之势攻打我清风寨,我清风寨安有不破之理?”
“他连此等机密要事都说与我听,定是想要拉我入伙,我若不答应入伙,他必灭我口,唉,不想我花荣年纪轻轻,还一事无成,便要死在这里了。”
虽然花荣觉得肯定不会投降从贼的他必死无疑,但他脸上却毫无惧色,而是很从容地说道:“不想竟教我遇到了天大圣,失敬了。”
尽管花荣口中说着“失敬”,可实际上花荣却只是敷衍地还了一礼。
花荣这声“失敬”、这一礼,可不代表他向江鸿飞妥协、屈服,只是他不失礼貌的一种表现。
江鸿飞哪能看不出来花荣什么心思?
江鸿飞走到茶桌旁的太师椅坐下,然后边给花荣和自己分别倒茶、边说:“花知寨想必在想,小可连自家的身份及二龙山乃我水泊梁山分寨一事都告诉你了,定是存了招降你的心思,若是不成功,必杀你灭口,不叫这个秘密外泄,可对?”
花荣冷冷一笑:“难道不是?”
江鸿飞摇摇头:“不是。”
花荣根本不信:“哦?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