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奴仆,甚至女儿出嫁亦要得其许可,地租之外,还要承受其各种科派及无偿劳役,生活不如猪狗。”
“此皆因宋保正之辈剥夺我等劳动价值所致,故其死有余辜,不值同情。”
“只是,这坏人堆中未必无好人,又或者宋保正一家罪不至死,小可毕竟是外人,实不知其一家该不该杀?”
“为不滥杀无辜,我水泊梁山在此立下公审台,宋保正家谁该死,谁又罪不至死,皆有诸位决定。”
“只要诸位中有一半人认为不该处死某一人,小可当场便放了他,决不食言。”
说到这里,江鸿飞冲身后一招手。
立即就有一个似秀才打扮,戴一顶桶子样抹眉梁头巾,穿一领皂沿边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銮带,下面丝鞋净袜,生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的青年被推上了公审台。
宋家庄的人一看,立即就认出来,此人是宋保正家刚请来没多久的学究黄让,一个见谁都很和气的教书先生。
黄让被推上公审台后,当即就被宋万和两个喽啰按在了行刑台上。
江鸿飞一指黄让:“他该死吗?”
宋家庄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同看看他,全都有些不知所措。
再加上,黄让确实没干过什么坏事。
结果,台下鸦雀无声。
见此,江鸿飞直截了当道:“放人。”
不仅如此,朱贵还按照江鸿飞的意思拿了两缗灵钱给黄让做盘缠。
“说放就放?”
见黄让失魂落魄的抱着两缗灵钱逃也似的往宋家庄外跑,宋家庄的人的心全都提了起来!
“万一黄学究去报官怎么办?”
江鸿飞仿佛根本就不怕黄让去告发水泊梁山打劫了宋保正家,他雷厉风行的又一挥手,然后一个五旬多些身穿精美员外大氅,足登青缎鞋,一张淡黄脸,黄焦焦的胡须,满脸惊恐的人,就被两个喽啰给推上了公审台,按在了行刑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