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激动:“天啊,这都是宝贝啊,都是千金难买的药方。
竟然全都搞回来了!
我相信有了这些药方,秦河药厂,一定能够东山再起的。”
其他秦河药厂的几个领导也激动地表态:“可以拿每个药厂最著名的一味药生产。
咱们秦河药厂,一定能够重创辉煌!”
刘怀仁见状,站了出来表态:“赵总,既然药方要回来了,您就放心地把秦河药厂交到我手里吧。
我保证七日内,恢复生产。”
赵秋烟笑着道:“刘厂长,我考虑到您年事已高,不适合繁重的工作。
工作安排的事情,还是等等吧!”
她调查过秦河药厂,一个工厂,工人五百个,办公楼里坐的200个领导。
两个半工人养一个领导。
关键是领导工资高,五百工人的工资,跟二百个领导的工资总和是一样。
而且领导有额外收入,采购的虚报物价,销售得从亲戚朋友那里搞来用餐发票,都可以报销。
每个人都想尽办法吃拿卡要。
拿树根树皮卖钞票,竟然卖赔了。
这样一个领导。
她哪里敢用啊。
刘怀仁叹口气:“赵总,你还是太年轻了,对秦河药厂还是不太了解。
办公室里坐的那些人,个个都有背景。
秦河酒厂除了我资格老一点,能管住那帮人。
你换个人都管不了。
而且那些人还得罪不起。
一个不好得罪了他们。
对秦河药厂都是麻烦事情!”
赵秋烟脸上的笑容消失,本就冷若冰霜的脸上,更加冰冷:“我尊敬你是老人家,喊你一声刘厂长。
你们原来是国营单位,你们可以啃国家。
但我这是私人工厂,不养闲人。
谁浑水摸鱼,谁工作不积极,一律开除!”
刘怀仁见赵秋烟口气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