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咬着嘴唇，凄凉道：“小斌的确不是我亲生的，我为了你姨夫，打过五次胎，后来导致子宫壁太薄，没法生育，你姨夫就...”

“就在外面找人了对吧？”李秋凡喟然长叹：“我在他的脸上已经看出来了，不过，刚才来报仇的子母尸，另有其人吧？”

方父浑身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冲抽空了，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有气无力道：“没错，那个女人，是我在一年前一个酒会上认识的...”

为了活命，方父终于准备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当时我对她动了色心，于是就把在国外买的特效药下到了她的酒里，趁她昏迷不醒，将她带到了酒店房间...最后还拍视频做威胁，那个女孩儿不敢报警，后来便成了我的泄 欲工具，被我折磨了整整一年，为了生意顺畅，我还把她当做物品一样，送给过其他生意伙伴或者用来打通关系，让她陪过当官的...”

“有一天，我正在和几个朋友玩，不巧被小斌撞见，他居然也有兴趣，于是我们都侮辱了那个女孩，可是有一次，忘了给她吃药，结果她怀孕了，刚好我们去出差，三个月前，她说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我和小斌准备让她打掉，可她死活不同意，争执中，我便失手将她给掐死了...”

方父痛苦地抱着头道：“这一切都是我们父子做的，我们活该，愿意去自首，只希望小凡，你能救我们父子一命。”

方武抱着方父大声嚎哭起来：“爸，我不想死，我也不想坐牢啊！”

此情此景，众人却一点儿同情感都没有，只觉得胸中闷了一股气，吐不出来，方父说的虽然简

单，可是仔细一想，那个女孩儿到底经受过何等非人的折磨跟侮辱！这对父子，已经不配称作人了！

“自首去吧...”

李秋凡一拳砸在地上，地板被砸出一个坑，重重吐了口闷气，方父说出实情之后，他们父子的面相的确有了些许变化，死罪可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