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曼插着导尿管,本来在病床上躺的好好的,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而已。
一听亚瑟的话,直接哭了出来。
“断鸟岂能重连?”
“那个狗屁医院还是大夏排名前五的顶尖医院,连个厉害的生殖外科专家都没有。”
“你知道我遭了多大的罪吗?”
“给我处置伤口的,竟然是一名实习医生。”
“缝合的时候,直接把我的断鸟给缝上了。”
“难道不应该缝上吗?”亚瑟好奇道。
“该死得亚瑟,你是在故意笑话我吗?缝合上了,我用什么撒尿啊?”
“呃!是这个缝上了啊!”亚瑟差点笑死。
“是的,然后这个实习医生就被他的老师一顿臭骂,还被踹了两脚。”
“然后实习医生的老师,就亲自为我重新做了处置。”
“但是,因为断截面存在污染、发炎状况,所以……”
弗里曼哭道:“不但没能接上,还他吗的又切掉了一截。”
“我现在的二弟,连以前的一半都不到了。”
“以后除了撒尿之外,就只能当个摆设了,我再也没有快感啦!”弗里曼嚎啕大哭。
亚瑟安慰道:“谁说没有快感的,你不能攻,可以被人攻啊!”
因为亚瑟这句完全不走心,充满了敷衍打趣感的安慰的话,弗里曼的哭声更大了,他不想被人肛啊!
傍晚时分,孙平安亲自为二人送来了晚餐。
在给弗里曼送的时候,随手在弗里曼的身上点了7下。
无论是亚瑟身上的鬼门断魂十三针,还是弗里曼身上的七绝针阵。
都是穴位中的慢性毒药。
在10天后,二人必死。
就算是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组成专家团队,用尽一切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