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奶奶抽抽搭搭，一把鼻涕一把泪。

是呀，当初的那种痛，他对一家三口做下的那些事，对方怎么能原谅呢？

更荒唐的是，赶走柴淑婉以后，在萧瀚海的撺掇下，她竟然痛下狠手，把柴家的产业，也一起吞并掉，才让萧家，一跃成为京都四大家族之一。

周管家看情形不对，把萧奶奶搀扶起来。

“老奶奶，你身体不好，情绪不易波动太大，这样子伤身体，还是先到一边休息吧。”

“你的心意，我相信柴小姐已经收到了。”

如此一幕，向云飞冷眼旁观。

母亲说的没错，20多年以来，那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这些痛苦，萧奶奶理解不了。

她磕头也罢，道歉也罢，无论她怎么做，当初犯下的错误，这一辈子不可能弥补。

错了就是错了！

曾经的伤害，就像在木板上钉钉子，就算钉子拔了，木板上的坑永远还在。

曾经的痛，永远都那么真实。

向云飞来到母亲身边，柔声安慰。

“母亲，不用为这点小事伤了身体。”

无心法师轻轻摇头，“20多年以来，什么样的绝望我都经历过，这点小插曲我承受得了。”

无心法师说着，目光看向褚玉梅。

“褚玉梅，你把我们一家三口害的好惨，如今你心满意足了吧，这一切就是你想要的吧？”

褚玉梅低垂着脑袋，不知如何回答。

她做梦也没想到，当初的一家三口，竟然还活着两个，真是造孽呀，当初为什么不把他们杀了？

当初，下手还是不够狠。

如果当初狠一些，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可是，这一切都晚了。

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