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林杰,走,咱们一起去给郝永刚打报告去!”
“老纪,那我们先去给郝团长打个电话,去去就回!”林杰朝纪连齐点了点头,疾步跟上暴走的贺朋。
忽然,走了几步的林杰又折了回来:“叶莺,老纪就辛苦你照顾着了。”
叶莺一愣,点头答应下来。
下一刻,病房里只剩下叶莺和纪连齐两人。
“疼不疼?”看着面前这张脸,叶莺不由问道。
“疼。”纪连齐这回终于不嘴硬了,顿了顿,他继续道:
“但...看见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忽然不疼了。”
!!!
叶莺瞪大双眼。
她刚刚听见了什么?!
没听错吧?
这汉子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从山崖摔下摔傻了吗?
“呃...”叶莺竟破天荒地感到不知所措。
想起在车上时,方护士的那一番话,她胸口闷闷的。
这个家伙,竟然不管自己的死活,非要赶过来!
想到这儿,叶莺有些埋怨地看着他:
“你知道当我看见那具盖着白布的遗体,上面还放着刻有你名字的标识牌,我是什么感受么?”
听见叶莺带着鼻音的话语,纪连齐喉头发涩:“...什么感受?”
问出口时,他放在被子里的双手悄悄攥紧。
“总觉得好像一场梦,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却又无比真实。”
“不过,人没事就好!”
纪连齐默然,就这么看着叶莺。
叶莺怕他累着,索性也就没说话,而是在椅子上坐着,等着林杰和贺朋回来。
没多久,二人便打完电话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方护士。
病床上的纪连齐看见贺朋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还有林杰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不由发出虚弱的调侃:
“没想到你们两个也挂了彩。”
“哎!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