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听了这话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不仅没有放下衣服,还朝着浴桶这边走过去。
“何必这么见外呢!让我服侍大师更衣吧!”
话音刚落,陈平安立刻咬破手指,以灵力画了一个最简单的定身符打在秦母的身上,紧接着便是将之前的脏衣服拿过来在浴桶里涮了涮给自己穿上,以灵力烘干了衣服。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居然好意思拿出来。”
自己在秦府洗澡,居然让自己徒弟的母亲过来服侍,就算不是亲生的母亲,这也好说不好听啊!
自己不要名声,难不成秦放还不要名声了,看来这秦家是被秦放整治的不轻,居然连这样的法子都搬出来了。
若是这件事情被揭出来,自己和秦放之间必然生出嫌隙,更可以给秦放扣上一个为了得到家主之位将母亲送出去讨好的帽子。
这一番下来,此事便是可大可小,秦家可以臣服,但是整个洛阳是绝不可能交在秦放这样的人的手里。
还真是好心机,好算计。
这些弯弯绕不过是转瞬间就被陈平安想通,第一时间将秦母从浴室里搬出去放在院子里,而后自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浴室。
等秦府的人跑过来准备捉住现场的时候,陈平安已经和秦放坐在正厅里喝茶,至于后面的那些事情,根本就不再考虑的范畴当中。
不过这件事情陈平安还是和秦放说的清楚明白,要让秦放明白,秦家可是没有那么容易收服的。
秦放得知后,眼里都是黯淡。
“我还以为娘对我是有真心的,却没想到她竟然也帮着别人算计我。”
这种戏码陈平安早就看过不知多少,现实虽然残忍,他却还是将现实说给了秦放。
“她不是你的生母,恐怕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今日秦家挣权的事情,恐怕是早有预谋,不然也不会赶在这么巧合的时间,对于秦家这群人来说,你才是那个别人。”
陈平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