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的感情,我们调查两天并没发现她和这位男同志有不当关系,且她才到天鹰护卫军的卫生所报道一周,和阮同志才见过两面,是你没有搞清楚这件事,现判你赔偿这女同志两天工资,以及到天鹰护卫军卫生所公开向女同志道歉,并缴纳一百元罚金,以后若再有此类行为我们会予以重罚,限你今天之内完成上述惩罚条款,若逃避责任,我们会去你单位反映这件事,并强制带你去天鹰护卫军卫生所道歉。”
调查部人员说完,方蕊下嘴唇都咬出了血痕。
这些人都包庇这个贱人!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书森哥绝不会跟她提分手。
都怪这贱人。
方母看方蕊还要说话,把人往旁边扯小声道:“你没看调查部的人护着这个女人吗?说不定是有人事先打了招呼,我们先回去,让你爷爷和爸爸想办法,妈不会让你去给这个贱人道歉的,也不会让这贱人好过。”
方蕊听完心里好受了一些。
看向面色冷淡的阮书森,心里如针扎一般疼。
明明她才是最配书森哥的人。
他们都是搞研究的人,以后深耕医学研究必定有大作为,在医学研究史上留下一段伉俪佳话。
多好的未来,书森哥怎么就不懂呢。
阮家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听这位女同志的口气,和书森应当是真没发生什么,是方蕊自己想偏了。
“呲啦……”
一辆军用吉普停在调查部门口的大路上。
身姿笔挺的军人从车上下来,扫视一圈问道:“请问安雅安护士出来了吗?我是天鹰护卫军来接人的。”
方母厌恶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疑。
这贱人不是从羊城过来,无根基无背景吗,天鹰护卫军的人怎么还专门过来接她?
“我在这。”
安雅挺直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