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打死的啊,你这力气可以可以。”
宋毅远被安排去洗澡换衣服,野猪就交给林父剥皮去骨,林家几兄弟高兴的跟在一旁帮忙,有拿盆装肉的,也有递刀的,或者接骨头的,林父就像一个外科医生专注的给野猪解剖。
林父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整个野猪分割好,四十多斤肉、两扇排骨、一副猪骨头、猪下水。
林母又忍痛割了三斤肥多瘦少的肉,再配上两条肋排、两根筒骨,装在油皮纸里,让林父给大队长家送去。
这么大一只猪都归了林家,别人心里不得有想法,在大队长那里过了明路,别人有想法也只能在背后想。
“他爹,你把这给大队长家送去,就说妮儿在山里无意碰到了野猪才打的,正好妮儿结婚要办酒席,就不和村里人分了。”
林父洗好了手,接过林母手里的袋子,提着就去了大队长家。
林母把猪肉都煮了,放井里等过两天办酒席用,四十斤肉可以好好的办个酒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