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怀着身孕,还不能一展雄风一雪前耻。
傅嘉鱼可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冒险,身子被男人拢在怀里,碰到他滚烫的身子,便说要他自己冷静冷静,万事等阿辞出来了不迟。
燕珩眯了眯眸子,软语让她帮个忙。
傅嘉鱼浑身一愣,有些新奇,又觉得有些可怕,明明他大病一场,看起来身子骨都快瘦没了,偏有些东西还狰狞恐怖得很。
她只红着脸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目光,心脏跳得厉害,没一会儿便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她很少听他发出那样的声音,低沉又魅惑,性感得要命。
她脸上热得厉害,有些累了,“阿珩,你……你还有多久?”
男人低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吻了吻。
“很快。”
傅嘉鱼信了他的话,但很快便觉得,他可真会骗人。
第二日,她手指还酸疼得厉害,男人起床换好衣服熟练的过来亲她,“陆曜和谢流玉书院的事儿我来处理,昭昭只管休息。”
她气哼哼的瞪他一眼,心道以后再也不帮他的忙了。
“辛苦昭昭了,等阿辞出生了,为夫伺候你。”燕珩笑得揶揄,将她纤细的手指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他生得两片薄而性感的唇,那双桃花眼里别具风情,看得人双眼都不知往哪儿搁。
这吻手的动作也说不出的诱惑。
傅嘉鱼身子颤了颤,越发觉得自己禁不住撩拨,眼前这男人莫非是妖精变的,怎的大病一场后,越发不持重?
他可是大炎的太子,未来的大炎皇帝,叫外人知道了成何体统?
男人走后,傅嘉鱼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想起昨个夜里的场景,脸上热气熏腾,正好今日要去长公主的花宴,便也不准备继续睡,叫月落姐姐进来更衣梳发。
疏星与莫雨的婚事定在三月春分时节,她想着让疏星好好嫁人,便认她做了自己的义妹,不让她在院子里伺候,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