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几滴冷汗。

病房里那些病人，看不到什么强烈的情绪，可以解释为他们知道自己的病可以通过血疗治好。

所以情绪稳定。

可是那些护工呢？

即便他们在攻击自己时，在他们身上都看不到一丝情绪。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不止！

还有院子里那些狗，乌鸦。

动物的情绪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它们也不会有意识地去压制自己的情绪。

当它们攻击自己时，不可能在它们身上看不到一丝强烈的情绪。

除非......

它们都已经死了！

那就是一群受医生控制的丧尸！

按这个思路反推一下，那些护工大概率也是丧尸。

而且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丧尸，狗也好，乌鸦也好，护工也罢。

在自己想到这个可能之前，根本就看不出来一点丧尸的苗头。

难道又是血疗？

“我明天到底好要不要去教堂报道了？”

王末者突然犹豫起来。

血疗是圣血教神的恩赐。

诊所用血疗为人治病。

教堂和诊所肯定是有关联的。

原来一直认为圣血教的嫌疑最大，诊所使用所谓“神的恩赐”的血疗，只是和教会有一些关联。

可是现在诊所的嫌疑突然变大。

医生突然有了幕后大boss的嫌疑。

几次去教堂也没有发现教堂有养狗，养乌鸦之类的玩意。

甚至教堂里只有神职人员一个人，连护法金刚都没有。

见识了诊所真正的力量后，王末者现在很怀疑到底是诊所听教堂的，还是教堂听诊所的。

“还是要去！”

王末者考虑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按原计划进行。

去教堂只是普通打工而已。

加入诊所，要先死一次。

其实根本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