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家夫妻俩身上都笼罩着淡淡的阴气,说明近期肯定和阴物打过交道。
但白家阴气最重的居然是白听雪的哥哥白聪,还有他的新婚妻子。
按照两人身上阴煞的浓郁程度,不出半年,必然惨死。
卫绵挪开视线,在屋里看了一圈,此时的白家因为白聪结婚收拾得很干净,到处都是红色的气球和贴纸摆件,一片喜气洋洋。
客厅的茶几上只摆了三种水果,一些平时用的零碎东西都被收了起来,唯独电视柜上留了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家四口,除了今天见到的白家夫妻和白聪外,还有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姑娘,对着镜头笑得格外灿烂。
这张照片是在几年前拍的,当时白听雪年纪还小,脸也没长开。
但她眼神清正,笑容开朗,能看出是个正直善良的姑娘,这样的人生在白家,不得不叹一声歹竹出好笋。
从白听雪的耳朵形状能看出,这姑娘性格倔强,恐怕并不如表面上看着那么温软可人。
卫绵刚刚看了白家几人的面相,不论是白家夫妻还是白聪,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这其中甚至包括新娶进门的媳妇,要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白聪媳妇接过公婆给的红包,正要起身,忽然感到一股冷意袭来。
这股冷意来得莫名其妙,直让她穿着露肩婚纱的肩膀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了下。
新娘猜测自己可能要感冒,打从来到白家她就感觉冷,就这会儿手脚还是冰凉的,整个人也有些头昏脑涨。
然而此时,屋里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缓缓出现了一道影子。
那是个脑袋扁了一大块的姑娘,她站在客厅里,双目一直盯着沙发上笑容满面的白家夫妻。
是白听雪。
她眼里的情绪极为复杂,看两人的眼神孺慕中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