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就要开开心心了。
结果曲妈又给他上了一课。
曲妈居然在很久之前就找律师公证了,无论她出任何意外,那个门面房都将在曲博文十八岁以后属于他,在此之前,曲父只有代管理权。
那时候门面房一年的租金就将近十万了。
租金都是曲父去收,跟属于谁没关系,他纵然心里不舒服也勉强能忍。
可等到曲博文满了十八岁,律师帮着将那门面房的产权变更到他名下以后,曲父心态就有点崩了。
再之后曲博文出国读书,曲父眼不见心不烦,年年收租,他也没什么这个房子是属于曲博文的感觉。
可等到那地方拆迁的消息一出,曲父去打听拆迁费时,人家告诉他的数额,是他一辈子辛辛苦苦都不能攒下来的,他的心态才彻底崩了。
凭什么他为曲妈遮掩了这么多年,戴着绿帽子结婚,替别人养儿子,给曲外公养老送终。
结果这些事情都做了,当初许诺自己的门面房却越过他,给到了曲博文身上!
这让他心里怎么能平衡?
只要曲博文死了,他没结婚,房子就属于他这个法律上的父亲了!
所以曲父才在听说领导家的女儿想要结阴亲时自告奋勇将曲博文推了出来。
————
曲父自打接到曲博文的电话后总觉得心神不宁,他都那么说了,这小子会不会真去找那什么大师解开?
如果解开了,人没死,那门面房还跟他有什么关系?
曲父很不放心。
要知道,他领导家想要结阴亲是他主动凑上去的,领导为了感谢他,还将他的职位往上提了两级,现在已经是部门主管了。
可人就是这样,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这天,曲父刚从会议室出来,他现在是部门主管了,很多时候都要主持会议。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曲父拽了拽有些勒的领带。
正夹着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