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米尔顿阁下确定?”
托比上前一步,直视着米尔顿问道。
“我作为公教的大主教,熟知神主在人间的一切痕迹,自然确定!”
米尔顿冷哼一声。
“那这么说你们圣城的那个十字架是假的喽?”
托比面带讥笑道。
米尔顿神情一僵。
刚才话说的太快,为了急于反驳托比的言论,竟然忘记了公教一直宣称的那个神主留在人世间唯一的圣物的存在,这才给托比留下了话柄。
“那——那十字架乃是神主所留,自然是真的,我——我刚才给忘记了。”
米尔顿结巴道,显然是被托比给扰乱了心智。
“呵呵,阁下连贵教的圣物都搞不清,我看还是不要妄加评判我东方教的教经是否是神主所赐了。”
托比淡淡道,身后的那些百姓传来一阵笑声,让米尔顿羞的面红耳赤。
刚才他竟然被对面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给戏弄了!
“你!敢顶撞我!”
米尔顿大怒,情绪有些失控道。
“呵呵,阁下忘记了教经里神主有言,众生皆平等吗?难道阁下连自己的教经都忘记了?
我们东方教可是严格遵守神主的教诲,凡入我教者,皆为家人,他人父母即我之父母,他人苦难即我之苦难的。
难道公教不是如此吗?”
托比又是一阵挖苦,此时还不忘借机宣扬一下东方教的教义。
一时之间,围观的那些百姓纷纷对东方教来了兴趣,听起来很不错啊。
“我——我公教自然是如此的。”
米尔顿看到周围人的表现,心道不好,自己这是着了对方的道了。竟然一直被对方引着入套。
长久以来在黑吉尔的养尊处优,处处被别人捧着让着,让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