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尔回到住处取了药箱又折返回来。
他先是用肥皂洗了手,然后在一块干净的毛巾上擦干了水分。
再然后便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了一点透明的液体在手心上。
两只手互相搓了搓。
佩奇不停地耸动着鼻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阿米尔的操作。
“阿米尔叔叔,这是酒吗?”
佩奇有些好奇的问道,他闻到了酒的味道。
“呃,这是酒精,可以用来消毒。”
阿米尔随口解释道。
然后便从药箱里拿出来一把散发着银光的银质刮板。
又用酒精擦了擦。
便拿刮板将佩奇腿上那黑乎乎的不知名的药膏给一点点刮了下来。
一直刮了一刻钟,那黑乎乎的药膏才被刮的差不多。
此时阿米尔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阿米尔叔叔,要不您先歇会吧?”
佩奇有些不好意思道。
长久的在病床上躺着,让他有些自卑,不敢太过麻烦别人。
“你的伤口需要尽快处理,我没事。”
阿米尔笑道。
然后便又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陶瓷瓶子,从瓶口倒出来一些透明的液体,倒在了一块厚厚的纱布上。
“可能有些疼,忍着点。”
阿米尔提醒道,然后便用纱布开始更加细致的擦拭着伤口。
他不知道这药水是什么东西,但不妨碍他知道此时应该用这个东西来清洗伤口。
两个月的扫盲班更多的时候告诉他在什么时候需要去做什么,而不会给他讲太多的原理。
但这足够了。
不一会儿,原本还黏糊糊,流着脓的伤口已经被阿米尔给擦拭干净。
“这次会很疼,咬牙坚持住。”
阿米尔又出声提醒道。
然后他便拿起刚才擦拭双手用的酒精倒在了佩奇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