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行啊,捧哏都不会,兜不住话题哪行。
就在颜良以为自己的经辩,将岭南学子震住之时。
只见台下众人纷纷摇头叹息。
“哎,怎么又是这一套。”
“不是说太学来的学问都很深的么,怎么就讲这个?”
“难不成此人是刚刚进学的太学生?”
“夜郎自大之,老生常谈。”
“早知道就这个水平,我就不来了,耽误我磨水晶。”
“咱们要怎么回复他?”
大讲堂中,岭南学子并不高声喧哗,只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
“有什么不理解的可以问出来,鄙人可以解答。”
等了半天也没人搭茬,颜良忍不住了,还以为自己讲的高深,这些泥腿子听不懂。
“你是不是没见过水力车床?”
突然一个疑惑的声音,在台下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