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的野心,又岂是一副楹联能够挽回的。
悦来酒楼摘牌,只在人们脑海中停留一天,第二天交易所依旧爆满。
临近年关。
最近太子李岩的日子过得很清苦。
每天早饭一叠咸菜,一碗粥,午饭就在宫中吃。
晚饭则积极参加宴请,不仅自己去,还带着几位心腹门客。
午夜,忙碌一天的太子终于能休息了。
临睡前,忘不了每日必做的一件事,骂姜司文。
“姜司文,我日你先人。”
“你坑本宫,你有个屁内幕消息。”
“你还我血汗钱……”
如果说安王李肃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那姜司文就是他刻骨铭心的痛。
他痛那十万白银,他痛那些股票。
若是没有姜司文,他但凡买些别的股票,此刻都能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
何苦要带着门客去蹭饭。
腊月初八。
太子妃临盆在即。
这件事成了当下京城最津津乐道的事情。
太子后继有人,对满朝文武都是一件很提气的事情。
特别是太子一系的朝臣,更是充满希望与斗志。
宫中御医已经号过脉象,九成是皇孙。
乾帝知道后龙颜大悦,广发请帖,着各地藩王献礼。
这可是他的皇长孙,非是其他皇孙可比。
太子妃临盆当天,乾帝更是亲至太子府,跟随而来的还有皇后以及后宫重妃。
特别安置的产房中,太子妃钟敏瑶声嘶力竭的声音,让太子李岩有些烦躁。
若非身旁乾帝坐镇,怕是他早就一走了之。
“心浮气躁,成何体统。”
“身为太子,当先治心。”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
乾帝放下茶盏,斜眼哼声道。
“陛下,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