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业勤大声道。
“哦?广阳府知府为何控诉安王啊?”乾帝淡淡道。
“储齐修联合广阳府三州七县共计四十三名七品以上大乾官员血书控诉安王三大罪。”
韩业勤打开封章念道。
“其一,恶意抢夺邢州人口,致使邢州流失人口达数万人,有县甚至十室九空。”
“其二,破坏春耕,广阳府邢州春耕在即,安王派兵以兵势胁迫拐骗百姓不事生产,举家搬至岭南,良田无人耕种。”
“其三,御下不严,无视朝廷官制,岭南一七品县令竟至邢州之地欺辱邢州知州,以下犯上。”
韩业勤双眼放光,越说越激动。
“青史留名就在今日,日后史书上必然有我韩业勤的大名。”
作为一个新晋御史,韩业勤也想效仿那些历史诤臣,博一个青史留名。
如果乾帝能够再不痛不痒打自己一顿板子,效果就更好了。
说罢,将广阳府四十三名七品以上大乾官员写的血书高高举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在众人的印象中,敢往朝廷递血书的无一不是有着大冤屈。
“这安王殿下怎可做出如此事啊,太霸道了些。”
“果然还是当年那个纨绔的性子没改啊,当年犬子就受过他的殴打,如今看来更胜以往啊。”
“一州之地,全靠春耕才能有些收成,这破坏春耕,让良田抛荒,简直是无法无天!”
“劫掠那么多人口,哎,不知又有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了。”
“七品官竟然敢藐视知州,真是无视朝廷纲纪,这种官员就该罢黜掉!”
众朝臣看到不禁窃窃私语。
……
“安王竟然做出如此之事,儿臣耻为其兄。
请父皇下旨申斥,为邢州万民做主,为广阳府的官员做主!
莫让西南的百姓寒了心,也莫让在西南之地为我大乾兢兢业业的官员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