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下场。”
薛怀瑾道:“不会太严重,他是余家独子,有人一定要帮他周旋脱罪。”
说着,她启动车子又道:“不过这次事后,我保证他在你面前再也没办法耀武扬威。”
周青视线转向了窗外,沉闷无言。
薛怀瑾探手揪了下他耳朵:“想什么呢,小姨还能利用你不成。只不过赶巧,借这件事把余家给拉下水而已。”
周青抑郁依旧难以排解,他这人某方面特别简单。
信任别人,就会无条件的去信任,极讨厌被蒙在鼓里。不管薛怀瑾善意还是恶意,他都不喜欢这种事后才解释的方式。
薛怀瑾妙目转动,继续说:“高层博弈,你知道了没什么好处。小姨我本身也是个棋子儿,不过是自愿的。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因为余明超对你的态度,才下定决心站队去做这件事。”
“我当然不信!”
薛怀瑾瞪了一眼,周青耐不住,只好举手投降:“至少下次给我打声招呼,您也不怕我真被人给捅了!”
“万无一失,我专程安排的有人盯这件事,一旦你碰到危险,他们会有补救的方法!”
周青不愿再谈这个。眼下来讲,不管薛怀瑾出于什么去对付余明超,他跟金莎以及金夜吧的危机都暂时解除了。
余家被一个势力相差无几的角色给盯上,接下来想必会焦头烂额,不会再有闲暇它顾。
等行驶出一段路程,周青打开窗子点了支烟:“小姨,莎姐跟我说过你您要借钱给我的事儿,不好好再考虑一下?”
薛怀瑾最不能闻的就是烟味儿,转头道:“掐了。”
周青嘟囔着把烟头摁在了车中心的烟灰缸里:“抽个烟也能碍着你。”
薛怀瑾路过垃圾桶之时,顺手把烟灰缸精准丢了进去:“钱的事我说借就肯定借,怎么折腾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