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薛怀瑾也过意不去。
就是没想到周青这人胆子还真是大的没边,来军区的第二天,就把老兵宿舍给掀了个底朝天。
一个肋骨被打断,两个牙齿少了几颗,还有一个鼻子都歪了……
匪夷所思后就是哭笑不得。
怪不得自己那个姐姐要把他给送部队里来,甭管受什么委屈,在部队都敢这么做,在外头呢?是不是得杀人了。
有心敲打一下周青性格,她拉开了暗格门。
迎面,就是一股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的空气,让她眉头不断皱起,手捂住了鼻口。
这里是关人的地方?
就算是一些监狱里的重案犯,生存的环境也比这要好的多吧。
心思渐消,她退开一步招呼:“周青!”
没有得到回应。
暗自不安,薛怀瑾抢过了随行之人的手电筒,打开朝里面照了过去。
赞羹剩饭以及餐盒全部丢在地上,脏乱的床上,周青平躺在上面。
可能是不适应手电筒光芒,脸转了过去。
算算时间,也就是两天没见,进军区前精神奕奕的人,此时狼狈的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病怏怏的让她几认不出来。
“把门打开。”
薛怀瑾吩咐了一声,跟着的军人忙拿钥匙把铁门给拉开了。
顾不得脏乱,薛怀瑾拿着电筒走到了床头。
近距离下,她看到了周青脸上那抹异于常人的红晕。
手下意识探了探,额头如同烧红的铁块。
周青机械转目,看薛怀瑾毫不做伪,自然而然的关心举动,不知该感激还是如何。
且意志薄弱之际,女人温热的手掌就像是岩浆里面注入了一股清流。
“小姨……”
周青自然而然的就想加个“子”字,话到嘴边,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