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可以借此来判断他们都在想什么。有目的不纯者,恰恰又自命清高的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者,就是可以利用的对象。”
“累不累啊?”
金莎怅然:“累是种习惯,早养成了。”
“想不想改变一下。”
“想,可不是从你这儿开始。”
“莎姐,我没得罪您吧……”
“刚刚没得罪,现在得罪了。等会前面有公交站牌,可以打到车,你在那里下!”
周青笑着道:“您既然可以看透人心,那您说我会不会下车。”
“不会。”
“那不就结了,赶紧回家洗澡睡觉。”
金莎眼神奇妙转了转:“你住我家也不是不行,但是,活动范围仅限一楼。你敢迈上二楼的楼梯一步,我帮你准备的有两颗子弹。”
“当真啊!”
“你说呢。”
“您想多了,我就借宿一晚。”
“但愿是我多想。”
……
来到金莎家里,周青其实已经后悔了。
脑袋一热,什么都不管不顾,冷静下来才知道是自讨苦吃。
一楼,没能住的房间,只有洗澡的地儿跟沙发。最关键的是二楼的女人只能看不能动。
他无聊的打开了客厅电视,靠在沙发上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视。
过两天就是星辰杯比赛的初赛,此时电视上体育频道正在预热,播放着往年星辰杯的精彩集锦。
楼上,脚步声响了起来。
是刚洗过澡的金莎,抱着一床被子丢了下来。
轻薄的鸭绒被,落在地摊上没有任何声音。
做好这一切,金莎没有回卧室,就趴在栏杆上道:“青子,凌晨了,还不休息?”
周青光着脚把被子捡了起来,抬头,视线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