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碰到危险,都是他给解的围,是我秦某人的恩公。”
秦海山唠家常一样,递给了周青一双筷子。
董文成眼睛如蛇一般扫过。
往常他肯定很有兴趣对周青报以关注,可是今天,他全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
“秦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让兄弟我做什么?别无二话!”
秦海山摇了摇筷子:“这么好的日子,先吃饭,事情押后谈!”
周青不饿,从进来也始终没说什么话,更加不适应如此热情的秦海山。
夹菜,秦海山给他夹菜。
这种过于熟络亲密的动作,让周青如坐针毡。
他在做给谁看?
除了董文成,没有别人。
一顿饭,各怀心思。
半个小时左右,董文成再也绷不住,忽然认错:“秦爷,看在咱们这么多年同为兄弟的份上。我求你,放了他们……”
周青心里清明微闪。
好像是秦海山抓住了董文成的什么把柄,这跟让自己来赴宴有什么关系?
越想不通,周青越紧张。
秦海山到底想要干嘛?
不紧不慢抿了口茶,秦海山悠然道:“祸不及家人,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做初一。”
“是我不对,是我不对!”
董文成五十多岁的人,急急忙忙在自己脸上反复抽打起来,每一下都是全力,嘴角血迹很快就顺着嘴角往下淌。
“你在我面前玩这些苦肉计没用,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这期间我会派人配合你,把一切该办的事情办妥。”
董文成愣了一下:“秦爷,您说明白点。”
秦海山摇头:“很明白了。”
董文成眼中怨毒一闪而过,他来到这里就有花大代价求平安的想法。可看秦海山现在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