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更看不起你。”
夏梦颠三倒四:“可他真的会跟我离婚。”
“早跟你说过,对小东不要心软,振威的股份你都不应该给他。否则,他一无所有,我看他拿什么胆量离。”
“还有,别被他吓唬。你大大方方的让他净身滚出咱们家,他肯定不敢!”
夏梦不想听,也没多余的精力思考。
但她知道,母亲这些话不对。好像自己丈夫在她看来,根本就是个任由摆布的玩偶,没有独立思想。
这是气话,未尝不是母亲对他潜意识中的真正态度。
……
韩东回到了临安,彻夜未眠,直至生理上的困倦将人击垮,才昏沉入睡。
醒来,也没立刻起床。除了固定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没人打扰他。
下午两点的时候,换了身衣服,振作着。前去办银行卡,办手机号……
调了静音的电话每隔一段会响一次,或岳母,或妻子,或其它人。
是工作的他接,是私人电话,一概任由其响着占线。
他想清楚一件事情之前,不会表态。
上次让夏梦流产,固然是气话,也是他为了两人婚姻狠心下的决定。昨晚提出离婚,同样是心中所想。
他不知道妻子会不会离,可是他,一点不愿意再被这些困扰。
完美的爱情建立在完美的经济之上,韩东在妻子跟岳母的身上,领略的十分透彻。
次日,他去了正一集团。
关新月也还没走,办公室不但她在,皮文彬也在。
穿着便装,叼着烟,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跟一旁的施雅套近乎。
听到脚步声抬头,见到来人。皮文彬弹簧一般坐正:“东哥,过来了!”
韩东随口问:“请假没。”
皮文彬忙道:“请了,请了。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