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出了两个字,女人便近在咫尺。
冰凉的脸,冰凉的嘴唇。
韩东喜欢她素洁到连唇膏都不打的嘴唇味道,可尽管贪婪,本能的还是想要挪开。
白雅兰眼神晦涩,重重揽住了他的头部。重新结合的嘴唇和牙齿碰撞在一处,隐有疼痛。
但两人皆感觉不到痛,尤其韩东,腹部似有把火冉冉升起,贯穿全身。
来海城多久,他忘了去算。持续的高强度工作,也让他忽略了本身压抑着的男性渴求。
这种渴求藏匿在骨子里,藏匿在心底。
呼吸困难,他手紧促的越过白雅兰毛衣,顺着她后腰探入。曼妙的臀腰部曲线泾渭分明,肌肤温柔如缎。
他大脑空白,也完完全全的陷入这种氛围中,抽离不出。
“回招待所。”
白雅兰捧着男人面孔,看着他,呼吸迎面。
韩东木偶一般听着她指挥,顺手把大衣拿在手中,牵着她,疾步离开。
白雅兰就像是十七八岁,刚陷入恋爱状态的温顺猫儿。
跟着他,离开禁毒局,上车,回家。
乍寒乍暖的气温,让人体抑制不住的开始觉得浑身发热。
白雅兰三两下解开衣服,只着内衣,完整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白的刺眼,也错落有致,最完美的艺术家恐怕也雕刻不出这具身体十分之一的风采。
韩东往前走了两步,白雅兰笑着推开了他。转身,去往浴室……
“你不是不想做对不起你媳妇的事儿么?来不来,看你自己。”
韩东任何话都听不进去,只去开浴室门的时候,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他身体都要炸开了,嗓子稍哑:“姐,不带这么玩人的……”
白雅兰在里面笑的肆无忌惮:“下次有机会再说。”
韩东无语至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