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如果不死,他会变,一定会变。
最厌恶的是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事实逼得他不得不一次次的去这样。
不是傅立康,他在董义和那种人眼里都是蚂蚁,更不用说刘昆仑。不是傅立康在,他甚至在东阳都未必能够安然在闵辉那种混混手底下脱身。不想承认也不得不去承认,自己不行。哪怕军功章多到挂满半面墙壁,仍旧不行。
初次意识到,夏梦可能是对的。
至少某些方面来说,她看的足够远,想站的足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