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公主早撑不住倒在了沙发上,另外一个也好不到哪去,频繁去厕所。
韩东面孔微微泛红,到了承受的临界点。
周锐欧则除了说话表达方式有些细微改变,毫无其它异常。
他感觉周锐欧一个人再喝一两斤也没多大事儿。
这种酒量,堪称恐怖。
难怪坊间传言,周锐欧年轻那会替人挡酒,一人之力在酒桌上力挽狂澜,将五六个壮年男子喝的烂醉如泥。
想着,看周锐欧又要倒酒,韩东连忙道:“周叔,不行了,甘拜下风。”
周锐欧笑的爽快:“你小子已经不简单了。成,不喝就不喝。”
韩东怕他反悔,忙找服务生叫了几瓶白水跟饮料。
可能是酒的作用,周锐欧越看韩东越是顺眼:“小东,我这人眼光不差,你将来比你岳父,肯定只强不弱。”
“那也得靠周叔多提携。”
“见外了,有事情的话找我。周叔只要能办,就尽力帮忙。”
韩东欲再说,翻腾的酒意让他也撑不住,第一次赶往洗手间。
洗了把脸,晃了晃晕眩的脑袋,眼中似有重影。
重新入座之后没有再喝,可韩东思维已经乱作一团,并且喝酒的副作用在一点一点的增加。
这种难捱的滋味持续到了凌晨,周锐欧接了个电话,然后才说时间不早,提出离开。
韩东帮其叫了代驾,亲自把人给送上车。
叮嘱着司机,眼见车子开走,顿觉浑身为之一轻。
这种应酬的场合,对他而言就是折磨。
假人假面,虚与委蛇。
心劲一懈,酒意反冲,他站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路肩上面。
刚想打电话让岳父找人来接一下自己,一男一女的影子被簇拥着进入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