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猛地抓住沈清然的手腕,用力往面前一拽。
狠辣的目光逼视着她。
“那件事是你做的吧?”
沈清然视线闪躲着,眼底一片慌乱。
“阿年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祁年的眸光落在她柔弱可怜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淡的杀意。
他再次将她推开。
一字一顿地警告着: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别再让我看见你,滚!”
沈清然抽泣着。
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不停往下掉。
看得江阔很是心疼。
江阔虽然不明白祁年这是在发什么疯,但是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沈清然。
疾步上前,拽起他的衣领,目光愤怒地直逼着他。
“清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样对她?”
“她做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
江阔转眸看向身后的沈清然。
“我没有!”
她只是紧抿着唇摇头,一双眼睛蓄满了泪水,看起来委屈极了。
祁年抓起一旁的酒瓶,对着嘴就是一顿吹。
江阔见状,一把夺过。
“还喝?真想把自己喝死?”
江阔见状,嘴角微微抽动,心底的酸涩渐渐浮上来。
“江阔哥,我们赶紧送阿年哥去医院吧,他伤得这么重,再不治疗会有生命危险的。”
“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他说着就要将躺在床上的祁年拖起来,被他用力推开。
“别管我!”
“难道真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这么一直颓废下去,直到伤口感染而死吗?”
“死了有什么不好?”
一个连自己爱的人都守护不了的人,活着到底还有什么用?
他恨自己。
在亲眼看见林听受到屈辱,用碎碗片割脖子的那刻。
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