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诏一出,新衡川王奉诏成为嗣皇帝,名正言顺的登基,他又是先帝血缘最近的堂弟,可谓舍他其谁。关于他的怀疑,自然不敢想也不敢提了。
姜丰和皇帝是故交,但同样也是先帝旧臣。此时和陈璋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们这里不敢说、不敢想,只能在驿馆里等着前方的战报。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驿馆里一个烧火的仆从却鬼鬼祟祟地找到了姜丰,轻声说道:“姜大人,仇良公公有一封信给您。”
仇良?先帝身边的首领太监,不是自请守皇陵去了吗?
难道他也有份?
不过……仇良原先可是东缉事厂的提督太监,就连陈璋都是他的手下……
想到这里,姜丰看了看那个一脸憨厚的仆从,接过了那封信。
信用火漆封着,他没有拆开,而是转身去找了陈璋。
陈璋在房间里,听到姜丰的敲门声,连忙把手中的信塞进了怀里。
姜丰走进了房间,却是直接拿出一封信来:“据说是仇公公给我的信。”
说完,悄悄地打量陈璋的神色。
只见陈璋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收到了。”
这可……怎么办呢!真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