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物基因及临床数据,怎么不算呢?”姜炎认真地解释。
“你凭什么赌他会接?抛出去,股价就会跌得一塌糊涂,股民赔钱自然要四处嚷嚷抱怨,只要他不接,我就白赔了!”沈致尘对法律操作并不感兴趣。
“骄兵必败。”姜炎笃定地回答。
在这场赌局里,真正惨的只会是股民而已。
“看你的了!”沈致尘毫不怀疑地说。
“谢谢沈总。”姜炎瞟了他几眼,轻声说。沈致尘骨相好,眉弓很高,显得眉眼深邃,看不出奔四的年纪,可眼角多少还是有鱼尾纹,总有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沈致尘坐正了身体,问了一句:“电影好看吗?”
姜炎点点头。
“我希望杨总的结局,不要是像薛小姐一样,玉石俱焚。”他说。
“不会的。”
“我跟她谈过了,如果你的计划奏效,离婚的方案,除了同意离婚,她可以放弃所有ice项目中的份额和收益,她只要恩达医药中ice持股股份。我和她会控股恩达医药,新珠单抗的全球注册权,都得我们说了算。你亏掉那点钱,就等控股恩达之后找补回来吧。”沈致尘轻描淡写地说。
“我尽力!”姜炎没有把话说死。
沈致尘换了一种令人陌生的语气,像诸多讨厌的当事人一样,说:“我不要尽力,只要你成功的结果。杨宴如向你承诺,只要你办到离婚这件事,欺诈上市这件事,她会替你解决。”
姜炎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她除了答应,其实没有别的退路。
沈致尘满意地笑了,戏谑地说:“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姜炎拒绝了。
作为律师,呼风唤雨的能力都来自于自己的客户,她只是客户意志的贯彻者,只要不违法乱纪,就得穷尽一切方式。
姜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