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釜底抽薪的方法,我不确定。大概率,她会鱼死网破。”
姜炎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已经心知肚明了。
“我打算过几天约她谈谈。”姜炎说道。
“为了乘黄的事情啊,她已经去香港了,向证监会提供了一些证据,财务造假的问题应该能解决。但是,上市欺诈那个有点难搞,再加上周秉文自爆跟你的关系,可能你……反正,不好说!”姜鹤叹气道。
“她去……财务造假本来就是她叫蒋淑卓去举报的,她去干什么?”姜炎十分意外。
“我难道能看着我妹第一个项目,就吃警告函啊!”姜鹤解释道,“再说了,她做事怎么会完全不留后路。”
姜炎长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逃不开这些弯弯绕绕的关系,整个世界就像是一个毛线团,都被纠缠到了一起。
“我知道了,早点睡吧,我自己想办法。”姜炎最终无奈地说。
“你别太累啊,不许熬夜啊,我十一点查岗,没睡觉我弄死你!”姜鹤指着姜炎,咬牙切齿地威胁。
“滚,狗鹤鹤!”姜炎笑着踹了堂哥一脚。
姜鹤龇牙咧嘴地上二楼去了。
姜炎的回忆又到了当下,看着手里的银行流水凭证,靠在椅子上,有点不知道怎么办,窗外的高楼大厦,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摆在她面前的难题只有一个,她该怎么否则跟周秉文的关系,摆脱关联问题。
要说起来,周秉文的问题更大,因为他是半路出家接手乘黄,本身就是实控人变更还未满三年,港交所问询的时候,虽然解释了缘由,惊险过关,但不代表这件事尘埃落定。
乘黄股份上市,从头到尾充满了勉强和问题。
姜炎听到这家公司的名字,就是爱恨交加。
可是她的劫难,只有自己应劫,老赵帮不了忙,杨宴如也爱莫能助,周秉文成了泥菩萨